2017-05-26 08:54:33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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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发汗的故事
体院武术专业毕业做什么?
我一时陷入了困境。到一个中学当体育教师,或者到专业武术队当副教练?
一时也没有落实的具体单位。
去当替身演员?以往已经有不少人都走了这条路。
我困惑了。
正好部队来学院要人,而且要的正好是拳击、拳术的教练。我想这可能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。
就这样,我在某部当了一名中尉--专职的拳术散打教练。
一年后,由于我训练的特种兵,有两个人在全国的散打中获得了名次。我也正式下连队当了一名副连长。 又是一年的时间,我和李连长配合默契,在全军的大比武中,又连续获得好名次。军长决定给我们连拨一笔款,建一座体能训练馆 … . 李连长好高兴,拉上我进城,落实这件事。
那一天也是该当有事。
我和连长跑了一整天,也没有顾上吃饭。等办好拨款手续,又落实了设计院。
而且设计院一听是给军队做设计,不仅主动提出免收设计费,还主动帮着落实施工单位。李连长一高兴,就空着肚子,与设计院的领导多喝了两杯。
回到招待所,我看见他的脸通红。 就赶忙沏了一杯浓茶,让他喝了。帮他脱了衣服,盖好被子,早早睡下。
我看了一会电视,擦洗过,看见连长蜷缩着身体,脸仍旧通红,服侍他喝了一杯水。问他还需要什么?连长摇头,我摸了一下他的脑门,滚烫。 其实前天晚上,连里有个战士发了阑尾炎。连长带着一排的几个战士冒雨送到医院。一夜没睡,天亮才回来。两眼熬得红红的,嗓子哑哑的,就有些感冒。 我手脚着忙,就找服务员,想要点发汗药。谁知道整条楼道里,就是没有一个服务员。 哪里去找服务员?我急得在楼道里大声喊叫,却连个鬼影子也没有。
我就要背他上医院。
「少麻烦吧。快睡,明天还有多少事情等着呢。」我知道连长的脾性大,发起火来:眼瞪得像铜铃,眉毛都能立起来,阴沉的黑脸上,肌肉发颤,沉着声音,好不怕人。我只好不作声,悄悄地躺下,也睡不着。
停了没多大工夫,我就听见连长的牙『得得得』的打颤。我知道连长壮实,从不得病,这一感冒,就特别重。赶忙拉开灯一看,连长的脸血也似的红,双目紧闭,全身发抖,缩成一团。 我吓坏了,一时手足无措,已经近十二点,深夜招待所到处无人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「大个,你帮帮我。」连长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「大个,你帮我发发汗。」 「行呀,你说,怎么办?」我着急了。
「给我倒杯开水。」我赶忙就倒,他一连喝了三杯。
「把你的被子也给我压上,咱们一起睡。」连长的眼睛也没有睁开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「你搂住我,帮我发汗。」我赶紧把我的被子、连铺的毯子一齐拽出来,压在连长的被子上。我轻轻地揭开连长的被子,连长的全身红通通地,好不怕人,赶快钻了进去。
我关了灯,立刻搂住他滚烫的身体。 连长也马上伸开双臂,紧紧的搂住我,把脑袋靠在我的怀里。 「把我连脑袋蒙住。」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一个翻身就爬在我的身上:「搂紧我。」我一米八四的身高,连长趴在我的身上,脑袋就放在我的胸口。我把被子拉到脖颈下,蒙住了他的脑袋。
我自幼生长在北京,自谓多经广见,长这么大,没见过这么发汗的。没有办 法,只好紧紧的抱着连长滚烫、灼热的身体。 我楼着他火热、滚烫的身体,真没有想到,这个办法还真管用。没有多大一会儿,连长开始出汗,我已是汗出如珠。
大约有一个来钟头,我们两个都汗出如浆,连长的汗流到我身上,我的汗再流到床单上。我仍旧紧紧地搂着他壮实的身体,感到连长的身体湿淋淋地,却不再发烫。 「啊--」他长长地出一一口气,把汗水淋漓的脑袋伸出被外:「这边不能睡了,挪个窝吧。」的确,被子、单子全都湿透了。我俩的背心、裤叉也都拧得出水。赶紧找着浴巾,给连长擦干身体,也把自己也擦干。
我们挪到我的床上,我让连长先睡。我把两人被汗水湿透的裤叉、背心洗净、晾开。 才钻进被窝,两个健壮的大男人,就这么光溜溜的钻在一个被窝里。 「大个,伙计,今天你帮大忙了。」连长的眼睛又黑又亮,出神地看着我。 「又没用我什么。 」看看表,时间已是一点多:「才一点,还能睡一个好觉呢,伙计,咱们睡。」当连长的身体不再火烫,没有想到,两个健壮的大男人,赤裸着全身,钻在一个被窝,感觉就大不一样。连长的男人的体香比女人更诱人,更撩人的心扉,我们怎么也睡不着了,身旁谁着个健壮的大男人也会这么美妙,连长的肌肉坚实,皮肤也是这么柔软、滑爽。
我的体毛比较多,虽然上半身只在胸口有一片细细的黑色软毛;下半身,从肚脐以下,到两条腿,却长满又黑又亮的体毛,手摸上去都沙沙地响。连长转过身,他的手在我毛呼呼的屁股和大腿上不停地抚摸着。连长的手不再老实,在我的下半身不停的抚摸:「啊,大个,你可真壮。」我不由得也伸出手,轻轻地触碰、抚摸连长那滑爽、柔韧的皮肤,和他一身结实的肌肉。 「喝,大个,你可真够壮。啊,这么长,够硬帮的。」不用说,连长的大手抓住了我的鸡巴,轻轻地套弄着。
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面对面了,一股男人的肉香,让我的慾望从心中升起。我们俩的呼吸都变得粗沉。连长又是一个翻身,上了我的身。
我立刻睁大眼睛,看见连长的眼睛也是瞪的圆圆的。四目对望、交流,我想,这时我们的眼睛里大概都冒出了火。两人的呼吸都变粗了,一种急切地渴望,两个带胡茬的嘴唇立刻就亲吻在一起,连长有力的舌头也马上伸进我的嘴里,进入交流,我立刻嘬紧这无比的美味、用劲地吸吮。
啊,我万万想不到,连长的嘴唇竟是这么柔软,亲吻一个男人会如此舒畅,舌头和口水也这么甜美。我立刻就咬住连长的嘴唇,连长的舌头马上就送进我的嘴里,我开始用力吮吸。
连长的身体完全是一种浓郁的肉香,那个香啊、爽啊,可比在怀里搂着个女人舒畅得多。我立刻更紧地搂住他,连长比我更用力地搂住我。这么用力气的拥抱,让我们两个人都快上不来气。
我们紧张得全身颤抖,我下面的鸡巴蹦蹦直跳,已经硬得不能再硬,就直戳戳地顶在连长的屁股沟里。 连我们的鸡巴就夹在我们的肚皮之间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俩根灼热的大鸡巴在有力地搏动。
两双粗壮的大手也不老实起来,连长的大手楼着我的大脑袋,一双黑亮的眼睛出神的看着,嘴唇在我的脸上,有力地亲着。连长是摔跤好手,腿粗、胳膊粗、屁股蛋子大。我的手放在他的屁股蛋子上,一块块硬实的肌肉,包裹在无比滑爽、柔韧的皮肤下面,摸起来爽快极了。我们的嘴唇和舌头很快就移到对方粗犷的脸庞、鼻子、耳朵、粗壮的脖颈,一阵匆忙、胡乱地亲吻、咬啮、和吸吮。我觉得 连长的胡茬在磨擦我的乳头。 心里热、痒难耐,我的鸡巴就卡在连长的屁股沟里,连长的鸡巴顶着我的大腿。我的鸡巴在连长的手里蹦蹦地跳,连长硬梆梆的鸡巴,也在我的手里蹦蹦地跳。
连长和我又出汗了,一股浓郁的男性体香冲进我的鼻孔,我都要疯了。
很快就觉得这样上面咬着嘴唇,下面互相抓着鸡巴套弄、抚摸,太不解急。
连长的身体往下钻,我当然知道连长要做什么,配合十分默契。啊--,简直要命。连长又是一阵有力的吸吮,我的鸡巴进入到一个从未到过,又无比热乎、柔软、紧蹦的地方,被连长的嘴唇和舌头不停地按摩着,太棒了,爽呆了。连长和我都不停地拱动壮实的屁股。
又是一个想不到,第一次,嘴里叼着一个健壮男人硬梆梆的鸡巴,也会这么爽。连长粗壮的鸡巴虽然微有腥臊,但并不难闻,可那种嫩滑、柔韧、肉筋筋的 感觉,赛过吃海参、鱿鱼,更让我兴奋。 我也学着连长的样子,吸吮着粗壮的黑鸡巴,有时还轻轻地咬上一口。
我们的嘴里都叼住了对方的硬鸡巴,用劲吸吮。手搂住了对方的屁股蛋,连长的大腿夹着我的脑袋,眼前就是连长的腿裆、卵袋,黑毛丛生,好浓烈的肉香。
我更兴奋了,立刻加劲吞吃着连长粗壮的黑鸡巴。立刻就感到连长的大腿,也用力夹紧我的脑袋,自己的鸡巴也被一阵连续按摩得十分舒服,连长臀部结实的肌肉也紧张得发抖,我们俩楼抱在一起,上下一齐使劲。
连长的鸡巴顶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我偷空吸了一口气,一种从未有过的欢乐与舒畅,令我心花怒放,胳膊继续使劲地搂着,屁股使劲快速拱着,鸡巴在连长的嘴里不停地顶着。连长也偷空喘气,又使劲把硬硬的黑鸡巴往我的嘴里顶。 我们俩都竭尽全力,使劲操对方带胡茬的大嘴巴,居然如此爽快。
我从来也没有过这样欢快、舒畅、紧张、激烈,高潮迭起的交合,很快就进入高潮,我全身震颤着,精液喷射而出,连长竟然吞咽了我喷出的精液。我当然也照办,但连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,他的鸡巴何止是喷射,简直就是喷泉,浓稠、腥而带甜,一股接一股,接连着激射而出,我咽不胜咽,吞不胜吞,还是有一些从嘴里溢出。连长的精液略微有点腥腥甜甜的味道。弄得我的脸上,和他的下阴处都是。喷发过之后,我几乎爽快得瘫在床上。
连长的脸红红的,眼泪都出来了,喘着气:「啊,好爽,啊,没这么痛快过。 大个,啊,你都能要了我的命。」「嘿嘿,嘿嘿。」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一阵傻笑。
互相擦干净,重新躺下。
这时候,两人已无法对视,连长把我的头压得低低的,搂在他的怀里,声音低得不能再低:「大个,我实在是憋不住了。」我没有想到,平日声色俱厉的连长竟然如此纯真,他转过身去,脊背朝我。
「老李,我也是憋不住。连长,你可真棒。」我又重新搂住连长:「我只是怕你再感冒了。」「嘿嘿,嘿嘿,嘿嘿。」两人都发出会心的笑声。
我们两人都不在意的表示,两人一下全都释然了。
当我们重新再拥抱在一起的时候,我们明白,我们已经不仅是连长与副连长,我们将是一对亲密的性伴侣、爱人。不用说,那天晚上,我们又有了第二回。
我后来才知道,连长虽然已经二十五 岁,居然从来没有碰过女人,也没有任何性经验,那是连长的第一次。
可爱的连长,居然让我破了他二十五 岁的童子身。而他的童子精竟然进了我 的肚子。
跟连长的一夜欢合,竟然让我从此不再想女人,朝思暮想的都是连长的那根黑鸡巴。总是想再吃一回吃连长那嫩滑、柔韧、肉筋筋、香喷喷的大鸡巴。
你要问我长得什么样?
我是练散打和拳术的,知道自己虽然生得身高体壮,却长着一幅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。
我一心一意的跟着连长,我们俩简直摽成了一个人,各个兄弟连望尘莫及。
年底团里的总结大会颁完奖,回到连里,在吃饭桌子上,大家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。 连长十分开怀,他哈哈的笑着,当着指导员、副指导员、和几位排长的面。
哈哈大笑地调侃我,说:「立再大的功,我也不说他好。」他一手拉着我的胳膊,手里端着一杯啤酒,指着我的娃娃脸:「哈哈,像这种大帅哥,你练什么散打,当什么兵。不如学个唱歌、跳舞,既轻松、钱还挣的多。」 「每次开会、出差,我领上个他。」连长喝了口酒,紧接着说:「哈哈,尤其是到了地方上的单位,不管走到那里,不管老的、少的,也不管男的、女的,眼睛就盯着个他,看帅兵哥,看起来就没完,争着、抢着和他说话。」「都没有人理我这当连长的,让我这粗得和树皮都差不多的老脸,简直都没有地方搁。 」「本来咱们也想找个物件,哎--,哈哈,全给他当了电灯泡啦。」连长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:「不过么,哈哈,让他出马,事也好办得多。」「以后少叫他跟我,你就跟着他。」连长哈哈笑地拉着我的胳膊,指着指导员:「反正指导员有老婆了,正好给你当电灯泡。」。
「哈哈,哈哈,哈哈。」
全连都兴奋了,饭堂里外轰堂大笑,欢快的声音笑成一片,闹得我的脸简直 … 比猴屁股还红。 我弄不清这究竟是表扬,还是示众。但我清楚地知道,连长绝没有恶意。
几天后,我们去团里领奖,晚上又住在一起时。 连长就笑迷迷地、直盯盯地看着我,嘿嘿地笑个不停。
在做爱时,连长的兴奋超出我的预料。他喘着粗气、脸红脖子粗、激情高涨。 我当然也是兴奋异常,我含含糊糊地听到:「宝贝大个,我也舍不得把好东西让给人。」啊,连长吃醋了。
那天晚上,我特别兴奋,我们轮番做爱、吃鸡巴,几乎通宵未眠。
我一身摔打出来的骨头,皮粗肉厚,经摔耐打,做爱也是全身使劲,虽然曾经与两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,但是怀里搂着柔软、滑腻的女人,做爱时稍一用力就叫疼,让人小心、谨慎、轻拿轻放的感觉;比起来,还是把强壮的连长搂在怀里操的感觉,更对我的劲。我们可以疯狂做爱、激情亲吻、竭力拥抱、任情爱抚、 恣意揉捏、尽情尽性、痛快得淋漓尽致的感觉让我难以忘怀。
两个壮实的男人做爱,要的干脆、给的痛快,是力与美,情与性的完美结合,是最痛快的,几乎总能达到痛快得淋漓尽致的境界,我总是盼望着把连长壮实的身体搂在怀里,痛痛快快的再干他一场。
二、这样爱也不错
我在很长的时间里,都觉得奇怪。连长哪里学来的发汗办法,居然就钓上了我?
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连长是西北一个偏僻地方的人,小时候,家里很穷,饭都吃不饱,根本买不起药。有时候连葱、姜都没有,只有酸菜、盐。 一旦感冒,冬天就把炕烧得热热的,喝一碗红糖热开水,捂上被子就发了汗。儿时的连长一感冒,喝过热开水,就趴在爷爷的胸脯上,再捂上被子发汗。
和连长好上以后,我对女人失去了兴趣,没有再找过女朋友。我完全被这个 …… 来自北方的男人迷住了,几乎忘了女人。
连长黑黑的、方脸盘,二十五 岁,步兵学校毕业。 他的仪态、风纪、军容军貌、从头到脚,那种清爽、俐落劲,完全是职业军人的作风。 他高一米七五,身体特棒,上半身的肌肉都是一块一块的,六块清晰的腹肌;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隆起成条状,每次在澡堂里,水珠从他全身黑黝黝的皮肤滚落,那宽肩、细腰、窄臀的身材,随着他的一举一动,全身的每块肌肉在光滑水亮的皮肤下面滚动,都是众人目光注视的对象。
连长可以说几乎没有现在城市男人任何缺点,不抽烟,不下饭馆,不喝酒,不看文艺演出,不看电影,不唱歌,也不跳舞,更不去商场。他每月的工资自己用得极少,全都寄回家,吃住都在连队。几件部队发的换洗衣服,买一些必须的清洁、洗涤用品,偶然逛书店买几本书外,自己几乎没有消费,不买任何奢侈品, … 更没有任何家当,他甚至连一件羊毛衫也没有。
连长的空闲时间并不多。他除去每天的日常工作之外,就是他不断看书,跟指导员下象棋,和战士们聊天,不断地补充、修改、完善他的作训计划。与其他人不同的是:他独具特色的单兵作训。
对他的这份计划,全军上下,没有不佩服的,这是他的骄傲。他爱兵也正体现在这里,甚至说无微不至,或者体贴入微都不过分。在他的这份计划中,充分发挥、利用了每个战士的特长。 不仅包括体质、体能、单兵作战、班排配合,还有战士的原籍习俗、文化、音乐、艺术、手工等等爱好与特长,甚至长相、气质。 在几次的野战对抗中,经常搞得对方风声鹤戾、草木皆兵,我们都是趁机取胜。
用『敬畏』二字来形容他的干群关系,最恰当不过,不近也不远。 他晚上看 看书、看看电视,就没有其他什么娱乐和文化消费。 唯一爱好是在初中时,跟音乐老师学会的吹洞箫,也不常吹。这是一种目前比较少见的乐器,外观象笛子,但更长一些,却是直着吹的。吹起来的声音,完全是一种空旷、孤寂、徘徊、悲凉的感觉。 尤其是在他吹苏武牧羊的时候,常常令听的人,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。
据说,吹散项羽八千子弟兵的,就是这种乐器。那完全是受苦受难的离人、怨妇的哭诉。 我只听他吹过两、三回,坐在他的身边,彷佛那是一种很久以前,从一个很远的地方发出的声音;我看着连长轮廓硬朗而粗黑的面孔,流露出一种寂寞和思念。我觉得连长的人与生活,都随着他的洞萧声离我们越来越远,越来越模糊。听得我竟然落下泪水。
连长说:「晚上坐在水边吹,会更好听。」我没有开口。我想,连长的物质 生活的确离我们的城市仍然很远。 我想,半夜坐在昆明湖边吹萧,那飘飘悠悠、寂苦、哀怨、忧伤的萧声,肯定会吓到人的。
连长是他们家族的骄傲。父亲也来过连队一次,那是来看病,他因年轻时的伤力吐血,长年卧床不起,母亲打里照外,有个妹妹,去年刚出嫁。地里的收成实在有限,吃都不够。家里也给他说过两个媳妇,只是他不想把自己的后代留在村里,继续过那种贫穷、愚昧的生活。所以他现在很少不回家。后来也谈过城市女孩,也有喜欢这个淳朴、壮实连长的,但知道了他家的经济情况以后,就都离得远远的了。
连长虽然来自农村,可是他十八 岁进步兵学校,毕业后当了四年兵,由副排、排、副连,直到去年提拔为上尉、正连,是名职业军人。他的生活能力极强,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。 我土生土长,就在这个城市,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,我是 个异性恋,也有自己的女人。经过那次后,我竟然爱上了这样一个连长,一个男人。连长让我迷恋的是在他身上,我找到了几处让我产生冲动和迷恋的地方。
第一、就是连长身上的气息,他身上强烈的男人味,那是一个强壮男人所独有的,浓郁的体香。
女人身上都是一种奶味,腻腻的、甜甜的香味,是一种叫男人眩晕的气息,连长身上的气息能叫所有男人精神振奋。 你试着闻一下看,连长身上的气味。洗过澡之后,是一种让人愉快的、野性的肉香,那就是所有的男人都带着的,淡淡的新鲜牛肉的味道。那就是男人会觉得产生冲动感觉的香味。如果再打一场篮球,出一身透汗。那时连长身上的体香就会更浓郁,一种为我最喜欢的红烧肉香,它令我产生冲动、和占有的慾望。那大概就是雄麝身上产生的香气吧。 健壮的连长,就像一头公牛,他腿裆气息简直太浓、太好闻了,简直就是五香牛肉干;刚洗过澡,我想搂着闻他;打过篮球,我就想抱住咬他、吃他。
第二、连长的脑袋是最值得爱抚的地方。不能说连长好看,但是,连长绝对耐看。方方正正的脑袋、大方脸盘、推着平头,单眼皮、不大、但有神。当你近看,连长黑亮的眼睛里能冒火,让你不敢对视,唯恐被它灼伤。连长练过摔跤,粗壮的脖颈上那一条条的肌肉。黑黑的脸,一笑就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。 就是这张脸,毫无特色,无论谁看过之后,很快就会忘记的,普普通通的中国男人。
我还爱他刚刮过胡须后,那黝黑的面颊、黢青的胡茬之间鲜润的厚嘴唇,那是女人涂口红才能达到的效果,我一看见连长就会盯着看个不够。亲吻起来,这鲜润的嘴唇和舌头,无比柔软、美味、有力。
连长爱咬牙,他的咬肌就特别发达。 在他思考问题或者发火的时候,就能看见他腮帮子下面的肌肉在滚动。这时候我就会想起狼、狮子一类的食肉动物。
平时连长的方脸盘黑黑的,皮肤看起来粗粗的,但稍一兴奋,或者是一场篮球过后,尤其是在做爱时,连长的脸就会放光,而且是越兴奋越亮。如果再出了汗,宽平的额头、端正的鼻梁、脸蛋,都呈现出一种又红又亮、那就是东坡肉的颜色,鲜、润、柔韧,再加上浓郁的肉香,谁看见都想搂在怀里,咬上一口。这个脑袋,这张脸上的一切,这个竟然让我忘记了女人的男人脑袋。
第三、连长的大手,绝对是另一个值得爱抚的地方。连长的手一伸出来,你就知道,这是一双男人的手。是一双凭力气吃饭的人的手。连长人不高,一米七五,但手出奇的大。手指上下一般粗细、手指肚肌肉饱满、关节粗壮,手掌又宽,肉也厚实,肤色红润,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和筋腱暴起。拿起连长的手一摸,并不粗糙,是一种硬实、坚韧的感觉,它会同时让人想到,在房间里华丽的水磨石地面上,放着绷得紧紧的席梦思床垫,好想躺在它的怀里,把它贴在脸上,美美地睡上一觉。 闻一下这双大手,一股温暖的气息,淡淡的草香和东坡肉的香味。我就产生了想把它含到嘴里,咬上一口的慾望。
每当这双大手把我搂住的时候,我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婴儿,回到了母亲的怀抱,立刻就会张开嘴,寻找那朝思暮想的乳房。产生一种强烈的慾望,令我振奋,伸开臂膀把我的爱人紧紧地搂在怀里,恨不得马上就与连长融合在一起。
当它抚摸我的时候,温暖、轻柔,当它托起我的时候,那一种平稳妥当,我就觉得像是躺在被窝里一样温暖、舒服、安全可靠。
第四、连长的乳房是我留连的另一个地方。因为我先后有过两个女朋友,而且多次发生关系。 几乎所有女人都喜欢让男人吃她的乳房。我面对发散着奶香,大大一坨,又白又软,肥肥腻腻的乳房,实在没有胃口。可她们都只是闭着眼,静静地躺着,一幅以肉喂虎、舍身施舍、任凭宰割的样子,一点热情也没有。我的兴趣也大大降低了。可是就没有一个人吞吃过我的乳房和胸大肌。
连长就不一样,他的乳房不是一坨,而是黝黑的皮肤下,结结实实、方方正正一大块结实的肌肉,手放在上面揉,颤颤悠悠地,连长稍一用力就会变得硬梆梆的。在乳头周围还长着一些硬硬的短毛,我两只手一起拨弄这些短毛时,连长的胸大肌颤动了,就会痒得受不了而告饶。
这时我一手玩着连长的一个乳头,就趁机在另一边大大地吃个满嘴,再轻轻 地一咬、好爽,我还会不停地吸吮。手和嘴交替地吃着、咬着、玩着,简直爽呆了。一股浓郁的肉香,柔韧、滑爽,比吃鱿鱼、海参还过瘾。 这时候,连长的大手就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和后背,并轻轻地:「噢--,噢--,」。停一会儿连长也会这样的玩弄,吞吃我的乳房和胸大肌。
那是一种从胸口一直痒到心里,再爽到全身的美妙感觉。 我也会用自己的大手,抚摸连长方方正正的黑脸盘和大脑袋,与结实的后背,闭着眼睛呼吸、享受从连长黝黑的皮肤散发出的男性体香。我们会长时间交替地玩着这个把戏,感受那奇妙的感觉。 第五、他的鸡巴并不长,只是很黑、也粗,旁边吊着两颗密生黑毛的肉蛋。勃起时就像一截粗壮的紫黑色茄子,笨笨的、摇摇晃晃、大头朝天。
热乎乎的、硬绷绷的、极富弹性,抓在我的大手里,正好满满的一把,露出个硕大的青黑色鸡巴头,感觉好极了。
连长把它一插进我的嘴里,就慢慢地拱着壮实的屁股,鸡巴顶进,我张大嘴,正好顶到嗓子眼。这时候连长就爽翻天:「噢--,噢,」轻轻地呻吟。我就轻轻地舔着、咬着连长的粗鸡巴,那一种柔韧、滑润、嫩嫩、筋筋的肉香,无可比拟。 连长的体毛并不多,只是在肚脐以下、鸡巴周围、卵袋、鼠鼷直到肛门处,长着一大片亮晶晶、黑森森的阴毛,茂盛浓密。我喜欢把手放在这里,不停地抚摸,连长就会把他的手搁在我的手上。每当我们并肩躺着,说着话,我的大手就不停地在连长的下阴处抚摸着,茂盛的阴毛沙沙的响声。
自从跟连长有了那一回的一夜狂欢,弄得我总是幻想把连长搂在怀里,再摸一回连长那浓密的阴毛,吃一回嫩滑、柔韧、肉筋筋,香喷喷的大黑鸡巴。 第六、连长小的时候,家里很穷,很少穿鞋,他的大脚丫子自由生长。 用长、大、宽、平,来描写就已足够。
我们俩的脚都够大的,连长的大脚比我的大脚板,显得还宽一点,我的稍长一些。脚趾都一样壮实,一样关节粗壮,肌肉饱满。 看着就会给人一种踏实、可靠、稳重的感觉。 我爱看他光脚丫子穿拖鞋,尤其是穿大拇趾夹着鞋绊的那种。
我一下买了两双,我们一人一双。 因为小时候不穿鞋,连长和我都没有脚气。黝黑长大的光脚板、粗长的脚趾,怎么看都舒心、爽气。甚至一看见连长光着大脚板在站在地上,五个粗长的脚趾蹬踩着地面,我的心里就觉得踏实。
我虽然盼望着和连长再次欢会的机会,但机会实在难得。只有去团里开会,或者出差,我们才能藉故晚回一、两天。好在我们的体能训练馆建设方案定下来 … 了,我们两人一连几周都要去市里,再藉故明天仍旧有事要办,住在旅馆欢乐一个晚上。
这中间,连长去我家几回,叫我们院一家开饭店的邻居:他们家的大丫头看上了。就托人要我说媒,我一说连长的为人和家庭情况。 他们家的人直拍大腿:
这样的小伙子上哪找去?太好了,咱们正想招女婿呢。只是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上门?
智慧的大脑、贫困的生活。在连长一人的身上,你就可以看到东部发达地区,与西部贫困地区之间的巨大差异我爱连长,也知道自己是大城市里的浪子,我无法开口,不知道该怎么给连长说。 我知道那姑娘的人品不错,我觉得这是帮助连长落脚、融入我们城市生活的一个机缘,我不想让连长在复员或者转业时,再回到那贫困的乡下去;要留住连长,就一定要给连长说成这门亲事,让他把根紮在 这个大城市里。 对,就在这几天,拉上指导员;要不然就叫上团长,先上姑娘家看看,参谋参谋,再给连长做这个媒。
三、再爱
那次颁奖后不久。
开春时,连长就在连部会开完的时候,吩咐通讯员:「你跟文书住到一起吧。
把副连长的铺盖搬到连部来,跟我住到一起,我们要商量什么,也方便些。」「我和一排长住得挺好,就别搬了。」我知道,这是连长对我的人,和工作的认可,心里高兴,嘴上也得客气两句。
连长吩咐完,一双黑亮的眼睛闪着光,笑眯眯地看着我:「这两年多,亏待你了。」「就这么着,指导员,你还有什么事?」连长斩钉截铁,也很会来事地,尽让指导员。 「郭副连长,这一年你做的工作,咱们大家都看得见。连长让你跟他住在一起,主要是从方便工作出发的。你就不要再推三阻四地啦,啊。」指导员 … 向来都是这么冠冕堂皇:「希望明年你能再接再厉,再立新功。」对我的散打专业技能,连里都很佩服。指导员显然把我的搬家,看做了连长给我的另一种形式的奖励。
「散会。」连长吩咐通讯员小刘「小刘,你给副连长搬家。」连部办公室在二楼,一明一暗,中间一间有足有五、六十平米,是办公室兼会议室,东边是个带卫生间的套间,两开门,可以进连部办公室,也可以直接进入走廊。原来住着连长和通讯员。 紧靠办公室西边,也是个小套间,只住文书一人,还放一些档、资料什么的。
指导员一人,另外住在紧靠连部东边的套间。 作为副连长,我虽然也有资格住个单间。 可我过惯了集体生活,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单间,就和一排长他们一样,俩人一间地住。
一个下午和晚饭前后,连长都笑眯眯地。我虽然心花怒放,脸上却有些不好 意思。别人以为是骤然搬去与连长同住,怕拘束;却不知道我盼望的是连长那美味的大鸡巴,是新婚前的羞涩,我已经爱上了这个精壮的男人。
连长果然十分男子汉,仍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,指挥若定,进进出出,大方得体。 直到熄灯后,连长才一下抱住我:「啊,大个,快憋死我了。」带胡茬的红润嘴唇,那么柔软、灼热,就是一阵激情的亲吻。我的回应是立刻送上自己的舌头,和更强有力的拥抱,连长马上嘬紧,就是一阵更有力地吸吮。
我觉得连长的脸蛋热乎乎地,我想他的脸蛋肯定又像东坡肉那样红润。
「啊,大个,哥给你脱。」连长的呼吸开始急促,动作干脆俐落,他三两下就从上到下,把我扒了个精光。火热的嘴唇同时在我的脸上、眼睛、鼻子、耳朵、脖颈、和嘴唇上快速移动、吸吮和轻轻的咬啮。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,就在亲吻的同时,匆匆忙忙地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,踢掉解放鞋,拽掉袜子,光着大脚板,不容分说,抱起我长大、沉重的身体,我抱紧连长的脖子,他迈开大脚丫子,就往卫生间走。把我放在浴盆里,拧开热水。他立刻习惯性地爬在我身上,嘴唇依然在我的头脸、脖颈、肩膀上游弋,热水哗哗地喷洒在我们的头和身体上。
「大个,你就是个勾魂的,叫哥天天想你,都快想死了。哥长这么大,还没搂过人睡觉。 现在天天都想楼着你。」「啊--,哥,我也想搂着你。」连长虽然没有说,但我清楚他说的人,指的是女人。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:「哥,楼着你真舒服,你真帅。」「大个,你也挺帅的。」我们不由自主地改了称呼:「哥,我给你洗。」我抓着他已经棒硬的粗鸡巴,从里到外,洗的十分认真。连长站着,热水从头淋到脚。 我从前面到后面,用毛 巾认真洗着他壮实的身体、洗着每一快健壮的肌肉。站着洗了头、脸、鼻子、脖子、胸膛、乳房,蹲下给连长洗了壮实的屁股蛋子、大腿、阴毛、卵囊,洗到大黑鸡巴时,还翻开包皮,还洗了青黑色的龟头,一直到大脚丫子,把连长抚摸、亲吻了一个够。他也给我从头洗到脚丫子,又给自己和我擦干。
「啊,还是哥抱你。」
「我这么大个子,你抱着我怪怪的,不习惯。 」连长笑眯眯地:「你个子再大,我不管。今天我抱的是我老婆。」我没有反反驳。 他在我的腮帮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。回到房里放在床上,就紧紧地楼着我的脑袋,爬在我身上。
连长的热情赛过年轻人,那晚他有力的亲吻、吸吮我终身难忘。两根早都硬得不能再硬,热得不能再热,淫水溢流的大鸡巴叠压在一起。我的回应是搂紧他 的屁股,全力揉捏他健壮、硬实的屁股蛋。
连里的暖气很足,我们没有盖被子,都喘着粗气,不是你抱着我,就是我抱着你,一会躺着,一会儿坐着,再一会儿又是站着,几乎是扭结地楼抱在一起、颠来倒去、爱抚遍彼此的全身。
当连长吸吮我的胸膛和乳头时,痒酥酥的一直往心里钻,又从心口酥麻到全身,直痒得我全身打颤。当我也一口就吃下他的乳头,连长的身体也发颤了,他更紧地楼住了我,使劲吸吮我的胸大肌和乳头,简直爽呆了。
他的嘴又往我多毛的下腹部移动。我推着连长转过身体。 他的粗鸡巴正好对着我的嘴唇,我轻轻地舔了一下。他的身体就有反应。我又舔又吸,连长灼热的黑鸡巴进了我的嘴里。 我就是一阵用力吸吮,好香呀。
连长对我生长在阴毛从里的大鸡巴、卵囊,我们的动作全相同,鼻子紧贴阴 毛,呼吸着彼此身上浓郁的肉香,用手摩擦彼此浓密的毛发,舔、吸、轻轻地咬彼此的鸡巴和阴囊。
没有多大一会儿我们就紧张得热汗淋漓、气喘嘘嘘。 我没有办法形容那晚的作爱,我们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。 连长仍然69式地爬在我的身体上,长时间用力吸吮我硬梆梆的大鸡巴;我当然也同样照顾着他粗壮的鸡巴。我满嘴都是连长鸡巴滑嫩、柔韧、肉筋筋地美味肉香。给我的鼻子、嘴唇、舌头无比美好的享受;两人健壮的臀部快速、有力地拱动。
我们就这样从床上玩到地上,再玩到沙发上。
我甚至把连长头朝下,大脚丫子朝天地抱起来,连长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脑袋,我的眼前是两瓣壮实的屁股蛋,隐约可见黑毛围绕着的黑红色肉圈,鼻子前面是连长黑毛密生的大卵蛋,嘴周围是浓密的阴毛,连长粗壮的黑鸡巴插在我 的嘴里。 一股浓郁的臊香冲进鼻空。我用嘴叼住他滑嫩、肉筋、粗壮的黑鸡巴,轻轻地咬着、使劲地吸吮着,好闻又好吃。连长的脑袋朝下,他的手搂着我的腰,嘴里叼着我的大鸡巴,大腿夹着我的脑袋;我的大手搂住他的肩膀,双臂夹紧连长的后背,按在自己的腿裆前。这种站着玩的69式简直太棒了,我搂着连长的大屁股蛋,又使劲地往前拱着自己的屁股蛋子;嘴里插着连长的硬鸡巴,自己的大鸡巴又被连长咬着、吸吮着,全身上下都爽。
时间停滞,我们两个不知道翻来覆去地玩了多久,我忽然感到连长卵囊紧收、壮实的肌肉轻微地颤动。我的心一阵紧缩,全身震颤;连长坚实的肌肉也跟着震颤了,他壮实的屁股蛋子在震颤中,快速地拱动着,滑嫩、肉筋的粗鸡巴快速进出我的嘴,大大的龟头顶在我的嗓子眼,一股接一股、温热的精流,直接喷射进 我的食道。
我的兴奋也到了顶点,大鸡巴也一样,顶在他的嗓子,把我的精华,一股又一股地喷进连长的咽喉。
我真的喜欢连长精液的味道,粘呼呼的、腥腥的、有点甜,我把他的鸡巴、卵囊也舔的光溜溜的。
我坐起身,连长仍旧爬在我的大腿间,手里仍旧拿着我的大黑鸡巴,舔着嘴唇。
我的大黑鸡巴已经让连长舔得明光锃亮,他笑眯眯地、出神地望着我:「大个,你的大鸡巴肉和奶,味道都不错,太香了,哥以后天天都有大鸡巴肉吃,有牛奶喝了。」「哥,行呀,你天天吃我的大鸡巴肉,喝我的奶,我就天天专供你。」我笑着抚摸着连长的大脑袋。
「哈哈哈,大个,我把这东西吃了,你可就没有鸡巴了,也活不成了。」连长高兴的亲着我的大鸡巴说。 「嘿嘿,哥吃什么,我都舍得。不过我失踪了,你 还得打人命官司。」我看连长放下鸡巴,又啃咬我的大腿,也故意调侃连长。 我抓着自己又勃起了的、粗壮的大黑鸡巴,在连长黝黑的脑门、脸蛋上乱蹭,马眼不断冒出的淫水蹭得连长满鼻子、满脸都是。
我继续抓着硬梆梆的大黑鸡巴,在他的脸蛋上、嘴唇上、下巴上,到处都抹得是我的大鸡巴里冒出来的淫水,大鸡巴蹭着连长极富男性魅力的黑脸蛋,简直太爽快了。
「哈哈,我当了几年的连长,连这点办法都没有还成。」大鸡巴又噌到他黝黑的脸蛋上,抹得他一脸的淫水。
「这傻大个子,拿你的黑鸡巴在大哥脸上胡蹭你的球哇。」连长一把夺过我的大鸡巴,亲吻着硕大的、青黑色的龟头,得意地说:「哈哈,我把你的这东西,连大帅哥全身,从头到脚、连皮带肉、连骨头带毛,都吃 得干干净净,一个渣都不留。」「哈哈哈,没有了证据,还凭啥打我的官司。」「啊--,那你下回也没的玩了。」我假装害怕:「头一天,你就想吃我,得赶快买人寿保险。 等我失踪了,我妈还能得些钱。 」「傻小子,没人吃你的臭肉。穿衣服,查哨。」他亲了一口我硬梆梆的大鸡巴,起身边穿衣服边笑,冲我挤眼睛:「别看你个子大,大鸡巴给哥留着,等一下回来,哥再好好吃你的大黑鸡巴,好好地喝你的奶。」「大个,哥长这么大,没有搂过人睡觉,以后哥天天都要搂着你。」他在我耳边,轻声地说。 我也笑了,却没有说话。连长也不擦脸,喝了杯水,穿好衣服,我用鸡巴抹在连长脸上的淫水也干了,我们俩一前一后,相跟着去查哨。
连长二十八,我二十四,两个精壮的大男人,这时候才开始玩吃鸡巴的性爱 游戏,哪里知道疲倦。查哨回来接着吃,直到东方发白,仍旧69式,一人打了三炮,连长和我的鸡巴仍旧硬梆梆地撅着,意犹未尽。 那天晚上,精力充沛的我们根本就没有睡。
此后,我们俩都是每晚查哨前后,各干一回才睡觉,那些日子我简直乐翻天。
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副连长和连长每天晚上玩着什么鬼把戏。
不久,从团里又传来连长可能要陞官的好消息。绝不能让连长在转业后,再回到贫困的农村去,我知道这是个给连长做媒的好机会,打定主意,明天去找团长。
四、我上了连长
我与连长的欢乐日子没有多久,不到四个月,连长就荣升副团长。在连队欢送他的晚宴上,在这种祝贺荣升的时刻,在连队这种纯粹男性的社会,酒不会少喝,连长从不喝酒,他有点喝多了。他在大家的簇拥下走出饭堂,回到连部,因 为连长酒喝高了,指导员员特别叮嘱我:只要照顾好「李副团长」,他一人查哨就行了。
我送大家陆续离去,回来插好门,替连长和自己脱了衣服,先放好热水,再抱起连长,进了卫生间。 他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,又拍拍我的肩膀。紧接着就紧紧的搂住我:「大个,什么都不说了,哥是个知道好歹的人。」张开大嘴一口咬着我的嘴唇,我马上抱住他黝黑的脑袋,送进自己的舌头那一晚,是我替他从头洗到脚,仔细的洗每一块肌肉、每寸皮肤,再擦干,又抱着连长精壮的身体,把他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。我真的舍不得连长,连长让我上床,我却光着身体,坐在他的床边:「哥,你明天就走了,我想多看你一会。」「嘿嘿,这傻大个,我又不是大熊猫,你又不是没见过,行,哥就让你看个够。」他索性揭开被子,赤裸裸地躺着,笑着把双手枕到脑后,露出腋下一丛浓 密黑亮的腋毛。
连长和我一样,在部队经过多年摸爬滚打的锻炼后,身上几乎没有脂肪,全身上下都是一块块精壮的腱子肉。
我从头到脚欣赏连长的裸体,抚摸连长身上棕色的皮肤,又光又亮,寸头、黝黑的方脸盘泛着红光,宽肩、厚背、长臂、大手,细腰、粗腿、大脚板,棕色的皮肤下的肌肉隆起。粗黑的鸡巴早就涨得昂着头、翘得高高地抖动着,龟头黑青发亮,淫水冒涌。身上除了胡须、腋下,和鸡巴周围长着黑亮的阴毛,其他地方几乎看不见汗毛。一个多么青春、健壮、性感的男人。
我爬到连长身上,把连长搂到怀里亲着嘴,连长的大手立刻抱紧我,大手从上往下抚摸我宽阔的后背。
我干脆坐在床上,把连长抱在怀里,一边亲嘴,大手从连长壮实的身体一直抚摸到大脚板子,温暖而且柔软、光滑,都能感觉到他全身结实的肌肉在滚动, 高低、起伏、健壮、硕大。我摸一摸连长鼓涨的胸大肌上那两粒黑桑葚般的乳头,趴下用舌头舔了又舔,淡淡的男性体香冲进鼻孔,一下就吃个满嘴,手也玩弄着另一个黑桑葚。
连长开始轻声的呻吟,大手就在我的大脑袋和后背上轻柔的抚摸着。
连长说我上半身是帅哥,下半身是野兽。 我是个娃娃脸,连胡须都不多,上半身虽然肩宽臂粗,但只在心窝处长着一小片细细的黑毛,其他地方体毛也不多;下半身就大不相同,从肚脐往下,几乎看不清皮肤的颜色,都是黑森森的体毛,手摸上去,都沙沙地响。因为我专练拳术和散打,全身的肌肉虽然不像举重、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。却也虎背蜂腰,猿臂粗如椽,熊腿粗如柱。块块肌肉坚硬、鼓涨,条条筋脉粗壮、隆起,外加一双四十四码的大脚板子和粗大的鸡巴。 连长黝黑的脸泛着红光,一双黑亮的眼睛望着我。我越看越兴奋,呼吸越来越粗,一下就扑在他的身上:「哥,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。兄弟今天要把你好好地玩个够。」连长含糊不清地应答。我疯狂的摆弄着连长的身体,从头到脚亲吻、吸吮、又啃又吃、抚摸和揉捏好一阵。连长的回应是轻柔地抚摸和不断的亲吻,这回是我骑在连长的胸膛上,搂着连长的脑袋,主动把大鸡巴给他塞进嘴里,又一个翻身就张嘴吃进他热呼呼、肉筋筋、又滑又嫩的黑粗鸡巴。很快我们就进入高潮,热汗淋漓,被翻红浪,扭结交合在一起。
就这样,我们都是鸡巴插在嘴里,近乎疯狂地玩了两回,都吞咽了彼此浓稠、腥香的精液。已经是两、三点钟了,我和连长都没有睡意。连长爬在我的身上,他的手在我黑森森的阴毛从中摸索。 「大个,兄弟,你可真壮。」
连长抓着我仍旧硬梆梆的大鸡巴,我的大鸡巴兴犹未尽,仍旧硬梆梆的黑亮的眼睛出神的望着我,看了一会儿说:「明天哥就走了,哥今天就叫你操一回。」我楞住了,以为自己没有听清。
「大个,你上--哥。」他在我耳边,轻轻的拉长了声音,我稍一迟疑,翻身就抓起他两条粗壮的大腿,扛在肩膀上,紧挨着屁股,跪在连长身体下面,一手抓着自己的大鸡巴,一手沾了些口水,按揉连长黑毛围绕的黑红色的菊花眼。
操精干、壮实的连长,让我的兴奋达到顶点,鸡巴硬得就像生铁,顶在连长的菊花上,我又在鸡巴头上抹了些口水,沉气顶腰,好半天,鸡巴头才滋溜一声,钻进去了。
「噢,噢--,」连长咬着牙:「你就给哥操。」我开始缓慢地抽拉,他在我的身下丝丝的抽气,他黑亮的眼睛凝神地看着我:
「大个,你今天操了哥,往后你就不会忘了哥。」我又楞住了,不由心里一酸,眼泪「唰唰」地流出来,滴落在他身上。
「别娘娘腔,我叫你操,你就给我操。」他搂着我,有点不耐烦的:「大个,你咋操都行,哥早就想用你的大鸡巴了。」我赶快爬在连长身上,楼住他的脑袋,把舌头送进连长嘴里,他立刻用力吸吮,脚板也夹住了我的脑袋,一双大手在我的背上轻柔的抚摸着。他的激情,和热呼、紧绷、滑溜溜的屁眼,让我的鸡巴硬得不能再硬。
连长面朝天躺着,我抬起连长的腿,扛在肩膀上,他那浓密黑毛掩蔽的粉红色肉圈就露了出来,我粗硬的大鸡巴,试着在连长黑红色的屁眼进出,温暖、潮湿、柔软而富有弹性。大黑鸡巴刚一顶进连长的身体,我就舒服得全身直打哆嗦, 大鸡巴也坚硬如铁,我缓慢地拱动壮实的屁股蛋子,硬梆梆的大鸡巴慢悠悠地在连长的身体里出没,疼得他咬着牙,直咧嘴。
连长嗞嗞地吸气:「啊呀,大个,你给哥悠着点劲。」我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连长黑毛围绕的黑红色肉圈中每进出一下,连长硬梆梆的黑鸡巴就颤动一下。没有多大一会儿,连长舒服得闭着眼睛,我伏身亲吻他黑黑的面颊,红润的嘴唇,连长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,我立刻嘬紧这无比的美味。
我第一回操男人,就是把梦想中的情人--精壮的连长搂在怀里操。我的兴奋可知,粗壮的大鸡巴插进连长热乎、紧绷的屁眼里,与吃鸡巴的感觉就大不相同。我不知道连长健壮、结实的身体里,还有这样柔软、温暖、光滑的好地方,我简直兴奋极了,也爽呆了,我的大鸡巴空前坚硬,插在连长热乎乎、紧绷绷的 屁眼里。 我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与连长的身体,在这里连为一体,就像喝醉了酒,脑袋都懵了。
我把连长健壮的身体搂在怀里,我不敢太过放开,缓慢地抽插,没有几下连长的反应就不一样了,他粗壮的手臂抱住我的脑袋,又亲又啃:「噢--,真舒服,大个,你给哥用点劲,大鸡巴给哥好好地操。」有连长这句话,我如奉圣旨,紧紧的搂住连长,肩膀上扛着连长的黑毛粗腿,我全身压着连长,上面我的嘴唇寻找连长粗硬的胡茬,和鲜红柔软的嘴唇,下面大鸡巴就是一阵子猛烈地抽插。
第一回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连长的体内,热乎、紧绷、滑溜,搂着连长健壮、肌肉发达的身体,看见连长又粗又黑的鸡巴硬硬地翘着,那种美妙的感觉,果然大不一样。我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在连长的屁眼里大幅度地进出,撞得连长的屁股 砰砰的响,一种紧绷绷、温暖、滑爽的感觉无以复加。
我看着连长直喘气,黝黑的脸盘流露出兴奋和满足的神情,我的兴奋也达到极点,大鸡巴紧紧的插在他热乎乎的屁眼里,抱着连长--这个精壮的男人满床爬,实在过瘾,从床上躺着操;再把连长放到桌子上,我嘴里还啃着、吸吮着连长的大脚板、粗长的脚趾头,站在地上操;又放到沙发上,我扛着他两条腿,坐着操了一会儿;又玩一会儿连长硬梆梆、热呼呼的黑鸡巴,再啃吃一会儿连长的大脚板子,挨个吸吮他又粗又长的脚趾头。 让连长趴着,自己爬在他的后背上,又坐在他的大腿上,大鸡巴插在连长的屁眼里,我的下阴使劲地撞击他壮实的肉屁股蛋、忽悠悠地颤动着,不停地操干着,实在过瘾。 我没多大一会儿,全身就汗湿了,我毕竟身大力不亏,鼻子闻着连长浓郁的体香,我抱着连长壮实的身体,尽情摆弄着,躺着,或前、或后,又上、又下、颠来倒去,我爽得全身都在打颤,我实在爱煞身下这个实诚、健壮的汉子,我操一会儿、看一会儿、再亲吻一会儿,接着再操。连长闭着眼睛,很是享受地、轻声地呻吟。
连长和我都气喘嘘嘘、大汗淋漓。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我:「噢,噢,大个,你可真行,今天叫你把哥操美了,也操的够呛。」连长的眼神迷离,全身都松弛了,任我随意摆弄。两只大手捏着我的乳头,全身爽得都不动了。
看着一向英武精干的连长被我操成这个放荡样子,我更是无比亢奋,又是一阵冲刺式的抽插,我们就这样搂抱成一团,不停地交合。操屁眼的感觉,跟吃鸡巴大不相同,连长的屁眼变化着松紧,夹得我的大鸡巴爽得没法说,那天我第一次就把连长操了个痛痛快快。
到最后,我的肩膀上扛着连长两条大腿,不断变换着动作的轻重和快慢节奏,每次都只留大鸡巴头不出来,然后再慢悠悠地往进插,到头后再使劲顶住,只几下竟然把连长操得发抖了:「噢,噢,大个,要操死哥了,噢--」。他的额头立刻冒出了汗水。
今天虽然已经喂给连长喝了两次精,在连长的嘴里喷发过两回。但是第一回操连长屁眼的兴奋,让我在一晚上又两次达到高潮并且喷发,兴致勃勃地一连操了连长两回。
让我惊喜的是,连长最后居然也让我操得喷出来了。一股白光闪过,连长从粗壮的黑鸡巴喷出浓稠的精液,洒了我们满头满身,满房间都弥漫着连长精液浓郁的腥香。
第一回上连长,我的喷发就像开闸泄洪般,一种出空多年存货,倾泻而出的感觉,让我从头爽到脚,都爽呆了。当把自己积聚多年的精华全都灌注进了连长的体内时,我和连长都已经拽得和五八万一样,舒服得都不想动了,天已经快亮 了。
连长白色的精液成团结块地喷在胸膛、身上、脸上都是。我趴在连长的身体上,把连长喷出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,连黑粗鸡巴也舔得光溜溜地……「噢--,大个,你这个家伙真壮,也真行,把大鸡巴捅到哥哪儿去啦?把哥都操得冒出来了,可把哥操美了。弄的我全身又酸又软,都快瘫了。今天哥给你当了一回老婆,你抱哥,给哥洗。」「嘿嘿,嘿嘿,哥,兄弟的大鸡巴今天可捅到你的好地方去了,真爽。嘿嘿。」我紧紧地搂着连长的脑袋使劲亲吻,得意地笑了。
连长深情的亲吻着我,我仍旧趴在他的身上,不想起来。当我抱起连长精壮的身体,给自己和连长擦洗的时候,看到纸上红红的颜色,才知道我把连长操的流了不少血。
我十分愧疚地:「哥,我只顾自己爽,没有看见。实在对不起。」我又把这 个壮实的男人搂在怀里,一边洗一边玩他的全身和嗯每一块肌肉。
「大个,过瘾不?哥早就想叫你操一回了。没想到,第一回,你就给哥操了个回马枪。」「嘿嘿,大个,我的好兄弟,不要忘了,哥把童子身给你了。」连长搂着我,红润的嘴唇在我脸上不停地亲吻。
我楞住了,大手在连长宽阔、滑爽的后背揉抚着:「我以后会想你的,哥。
你也别忘了,你还有个弟弟在这里受罪。」
「哥,你永远都是我哥,今天你让兄弟痛快死了。」我们俩的睡意全无,连长趴在我长大的身体上,搂着我的大脑袋,不停地亲吻,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,不停地亲吻和抚摸。
第二天,团里的车来接他,连长的行李很简单,几大捆书,两个提包装几件换洗衣服。在大家送上车的时候,连长走路都八叉着腿。他苦笑着打岔:「没福, 昨天多喝了两杯,痔疮犯了。」他坐在车上还探出头来,对大家挥手,眼睛扫了我一眼:「别忘了我这个乡巴佬。」我知道,连长的这句话是专门叮嘱我才说的。
我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,实在不忍心,给指导员说了一下,飞快开上连里的车,硬把连长拉上我开的车。,团里车在前面开路,我开车紧跟在后面。一路上我和连长谁都没有说一句话,直到下了车,他才紧紧的握住我的手,黑亮的眼睛望着我:「记住,常来看我。」我使劲地点头。 后来,大家都说连长是双喜临门,很快他就结了婚,娶了那位开饭店的大姑娘。我送的礼物是一对专门定做的镶宝石的花式银戒。他结婚那天,我在连里值班,没有去。
连长走后,没有再调来新连长,我当了半年多代理连长。 终于在第七个月的时候我转了正。 我知道自己是个浪子,不适合部队的生活,能当上正连职,也完全凭连长的努力扶持。
连长和我不一样,他天生就是当军人的料,他一但突破基层指挥员的地位,就没有了出身、门第的限制。他的聪明、才华和勤奋,乃至作风一定会让上级领导耳目一新。果然,仅五年的工夫,他就副团转正,再由师参谋长,一步迈过正职,三十四当了的上校副师长。 他的家庭生活,和谐美满,但他却不把老婆接到部队里来。那位饭店的老板娘,自从嫁了鸿运当头的连长,生意也日渐红火。尤其是连长荣升副师长后,她的饭店居然开到三家。她即使来,也是给连长送点吃的、用的,住个一、两晚,就匆匆忙忙地走了。
我们的关系,说缘分也好,情分也好。我们后来都没有结交过,让我们俩彼此称心如意的伙伴。 我们俩相交七、八年,经常都是一、两个月,甚至三、四个月,才有一回偷偷摸摸作爱的欢会。
每当我们做爱的时候,我们的激情如旧,连长都让我操,但是连长从来也不上我,我几次要求他操我,他总是笑着:「大个,哥让你吃哥的黑鸡巴肉,哥就爱看大帅哥吃黑鸡巴的谗嘴象,买点力气,好好地吃哥的黑鸡巴,哥给你攒的精不少了,哥让你喝哥的精,把哥的精、气、神都给你,你再用大鸡巴好好地给哥操回来。」我就趴在他的腿裆里,两手抱住他紧绷、结实的大屁股蛋,大嘴就在他阴毛密生的下阴、大腿根、卵袋,连吃带咬地乱拱一气。我爱闻连长腿裆里浓重的臊香味,嘴巴里叼着粗黑的硬鸡巴,又滑又嫩、肉筋筋地就像海参,手里抓摸着连长壮实的下半身,我连吃带玩,好不爽快。
连长总是笑眯眯的、一幅十分享受的样子半躺着,大叉开粗壮的双腿,用他那粗壮、硬实的大手紧紧地搂住我的大脑袋,按在自己的裆里,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硬梆梆、热乎乎的大黑鸡巴,在我的脸上、嘴上、脑袋上,到处乱蹭,看到我满脸都是他鸡巴冒出的淫水,他就得意的露出奸猾的微笑。
我也不去管他,前前后后不停地抚摸着,我一边抓摸他黑亮的阴毛、玩他的黑毛大卵蛋,一边津津有味地啃着他粗壮、硬梆梆的黑毛大腿,或者干脆一嘴吞吃下他抓在大手里的大黑鸡巴。
每当我用舌头顶住连长黑鸡巴的马眼,牙齿,轻轻地从硬梆梆的鸡巴干,慢慢地向膨大的鸡巴头咬着,最后一直咬到包皮的系带处,连长就会接二连三地呻吟,爽得闭起眼睛,并且轻轻地拱动壮实的屁股蛋,粗黑的鸡巴就自动在我的嘴 里进出。
我们已经这样玩过多次,完全吞进连长粗壮的鸡巴已毫无问题,我的嘴巴已经能让大黑鸡巴全进全出,直到他喘着气,全身颤抖,粗硬的黑鸡巴在我的嘴里连根而没,直顶到我的咽喉,猛烈收缩、跳动着,把一股又一股浓稠、微腥、带有咸味的、热乎乎的精液直接喷射进我的喉咙,我照单全收,全部咽下。
我喜欢连长腿裆里浓厚的男人气味,也喜欢连长粗壮的大黑鸡巴在我嘴里猛烈抽缩,一股又一股,又浓又稠的精液喷进嘴里的感觉,和连长精液那种腥腥、咸咸的味道。
在他喷射精液的时候,我每次都紧紧的搂着连长的屁股蛋,不断收缩的大黑鸡巴就顶着我的喉咙,让连长直接把他积攒多时的浓稠精液喷进我的食道,我把它全部吞咽,一滴也不浪费,我还把连长粗壮的大黑鸡巴,和黑毛卵袋都舔得干 干净净,光光溜溜。
这时候我的兴奋就会达到顶点,我就会把连长健壮的身体搂在怀里,从头玩到脚,亲一会黑脸蛋,玩一会儿壮硕的胸大肌和紫黑色的乳头,再啃一啃大脚丫和粗壮的脚趾;又从前玩到后,吃他的乳房,啃屁股蛋;最后再扛起他的黑毛大腿,用混合着他精液的口水润滑,把早就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入他那黑毛丛生的屁股沟,再插进那温暖、滑溜、紧绷、潮湿的黑红色肉圈里,把连长抱在怀里,翻来覆去,尽情地操他个之乎者也。
我最喜欢把无比精壮的连长完全搂在怀里,压在身下,大鸡巴深深地插在连长的屁眼里,使劲地操着,手里抓着连长的黑毛大鸡巴玩着,嘴里还啃吃着连长的大脚板,眼看连长被我操得舒服地闭着眼,嗯声不断、爽得发呆的样子,我就会兴奋到极点,绷紧屁股,把我浓稠的精华灌进连长的体内。只要我们在一起, … 晚上就会这样从头玩到脚,吃连长的鸡巴肉、喝过连长给我攒的奶,再操连长、给连长灌精,玩它个两三回。
有时候连长要喝我的奶,那时我们就会69式地玩。
连长走了以后,我在连长的位子上一干就是四年,原来的女朋友催着要结婚,我对女人已无丝毫兴趣,心里又怀念连长和我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,连长的情谊难以忘怀,当然不肯就范,女朋友只有跟我说再见,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过性伴侣,人也就振奋不起来,日渐疲塌下来。
日子当然也过得垃垃塌塌,我知道自己是个体院毕业的浪子,作风一向就拖拖拉拉。又不是军校毕业的职业军人,充其量干得再好,一说学历,我就没法和别人比。再干也不过是个散打教头。 即使象林冲一样当到八十万禁军教头,也还是个没名堂的教头。 但我们连每次比武都能名列榜首,我的拳脚工夫也在部队里 … 出了名,直到第四年头,我才到师的教导队干副职--当专业拳术教练,相当个大尉副团吧,一干又是两年,我才有机会晋陞少校。
这七、八年来,我对女人早就没有了兴趣;和我维持肉体关系的,是堪称男人精品的连长。 过于苛刻的性需求,让还不到三十 岁,正是性慾旺盛时期的我,没有了其他任何性伙伴,我的生活陷入一种困顿的境界。我只有将自己的精力完全集中到我的专业--拳击、散打,培养的学员在军里、和全国的比赛中迭获名次。
我已经三十出头,早起睡晚的生活,炼得骨架也更粗壮,肌肉也更坚实,全身都是一块块精壮的腱子肉。
岁月磨人,我饱受相思之苦,额头也增加了一道浅浅的皱纹,我根本无心关心自己的形象,干脆推成光头,几乎一个月才理一次发、刮一次胡子,从内心到 外型完全成为了一个粗野的男子汉。
五、走哪儿,我也是你的连长
中间我们见面的机会虽多,但留给我们的机会却少得可怜,差不多一、两个月,甚至三、四个月,连长才有空留我在招待所住宿一、两个晚上,美酒、佳肴、谈天说地、加做爱。
大家都说他故旧情深,我却更深地理解连长--他真是一个情种,在部队里,他绝不会再有别的性伴侣,在家他根本对女人没有多少兴趣;我和连长发生关系以后,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,也没有其他的性伴侣,我们两个精壮的大男人,尤其是二、三十 岁的我,每天都在性饥渴中苦受煎熬。
经过 岁月和风霜的磨练,直到这时候,三十出头,我娃娃脸上的皮下脂肪、和红晕才完全消退。伴随着圆脸蛋的消失,眉脊和脸盘的轮廓,日益粗壮、突出、硬朗、清晰,胡须日益粗黑,圆脸也渐渐变成国字脸盘,肤色也逐渐变成油亮的 腊黄色,一身的腱子肉隆起的更高,身体也更壮实了。
一天,我刚训练回来,还没有顾得洗涮。已经是中校师长的连长,专门派人把我接到师部。
连长的官越做越大,却没有发胖,依旧精干和矫健。我是凭拳脚功夫吃饭的人,三天不摔打,全身的骨头都疼,身材跟当副连长时也没有多大变化。
一进他的办公室,我立正敬礼,不等坐下,他指着案头厚厚的两叠资料:
「我准备写一本书《人性化与当代军队》,我已经思考了好长时间,拟了个章节大纲,搜集了些资料。但还差的很远,咱们两个大概是应当合作一回了。」「我知道你笔底下的功夫。」早在连里,我就对他的思路有些了解:「这大约要一到两年的时间,算是师里借你。」连长当然知道我的郁闷和落拓。
他给我泡了杯浓茶:「看你蔫蔫的样子,我也知道你的心情,知道你的思想, 不想在部队多干。」「你现在转业到地方,副团级仍旧是个老百姓。你帮我两年,书出来,凭咱俩合着的名义,我就能给你弄个中校副师,再转业,随你去哪儿,我就不管了。」「如何?」他推心置腹地一番话,已经打动了我。
「你是领导,又是哥,你说了话。我还能不听」我看着连长,只能这样。
「好,咱们拍手成交。」他指着那两叠资料:「教导队那边,你只是个闲差,又没有放不下的事,我给他们打招呼,算是师部借你,先住到招待所看资料。我让他们给你安排,也把资料给你搬过去,晚上过去看你。」那是三楼靠边的一个大套间,外面有二十多平米,写字台、沙发,一个单人床,是会客室兼办公室,里间是个带卫生间的卧房,双人床。下午,我早早地洗了澡,仔细地从头到脚都洗了又洗,又刮了胡子,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,拉上 窗帘,也无心坐在那里看电视。将近十点,忙碌了一天的连长兴冲冲地来了,黝黑的方脸盘放着红光。
又是难忘的一夜,他立刻就返身插好门,他笑着露出白得发亮的牙齿,黑脸泛出红光。兴致勃勃地一边脱衣服,一边搂着我亲吻:「大个,今天哥给你来个单兵教练,好好操练操练、整顿整顿你。」「大个,这几年看你蔫了吧几的样子,哥都心疼。」连长笑着,三下五除二,就把我剥了个精光。
「大个,哥知道你的心思。」
他摸着我的光头,趴在我耳朵边,声音轻微、清晰:「你长成大人了,今天晚上,哥要操你。」乍一听到这话,我的脑袋嗡地一下,都懵了,紧接着精神立刻一振,眼泪都出来了。
我早就盼着这一天。
「嘿嘿,嘿嘿。」我高兴得说不出话,只是傻笑。 「真是个傻小子,这么大了,还流尿水子,哥知道这些年你受的苦。」连长用手替我抹着泪花。
「谁哭了,我是高兴。 」我不好意思地辩解。
「大个,哥今天就叫你好好地高兴高兴。 」连长一反常态地粗鲁,楼着我的大脑袋,在耳边俏皮地轻声说:「今天把哥的精气神多给你点,我今天要把你好好地多操练上几回。」他把我俩脱得光溜溜地,抱着我长大、健壮的身体进卫生间,放进浴盆,我立刻拧开热水龙头,我给他洗了全身,特别把连长的黑鸡巴洗得干干净净。 他又抱我回房间,这么几年,连长虽然已经三十八、九 岁,我三十出头。 连长一身精壮的肌肉都在光滑的皮肤下滚动,仍旧让我兴奋。 他一下就扑到我身上,把我扑在床上,我紧紧抱着他更加精壮的身体,体香也更浓郁,抚摸、揉捏他一身光滑的皮肤和磁实的肌肉。俗话说得好--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我们俩正在如狼似虎的年龄。 我和连长都有三个月没有在一起了。人常说:久别胜如新婚,连长今天真比老虎还厉害,完全主动,搂着我的大脑袋,就是一阵疯狂地亲吻,连长的激情,美味的舌头和口水比蜜都甜,炽热的嘴唇、有力的舌头、和短硬的胡茬、粗沉的呼吸,从我的嘴唇、鼻子、眼睛、耳朵、脖颈,开始,一种热呼呼、剧烈麻痒的感觉随着他嘴唇的移动,直往我的心里钻,又从心中传遍全身。他一路往下,亲吻、吸吮我的胸大肌和乳房,剧烈的热痒传遍我全身。把我从前到后,从上到下地玩了个遍。
那天晚上,他把我搂在怀里,还使劲亲吻、咬啮我壮实、长大的脚板子,用脸蛋和胡茬蹭我的脚掌、脚心,还一个一个地吸吮我粗长的脚趾,连长从来也没 有这样积极主动地爱过我。我从头到脚,简直都要爽翻了。
一会儿,连长就坐在我鼓涨的胸膛上,一手抓着自己已经勃起,淫水滴淋的黑鸡巴;一手托起我的脑袋,就往我的嘴里塞。眼前是灼热,青筋盘缠、暴起,龟头黑青泛紫,硬如钢铁的黑鸡巴:「伙计,先给哥吃一下,慰劳一下哥的黑鸡巴,等一会儿哥就拿它操你。」「好东西--好伙计、好宝贝,又好几个月没见你的面了。」我双手里捧着连长热乎乎的大黑鸡巴亲吻,一连四个好,不由夸赞连长那已经淫水涌出的、粗壮的黑鸡巴。
「大个,给哥好好地吃,哥都快憋死了。」我知道,这是连长对我多年苦苦相思的奖品。
「嘿嘿,哥,嘿嘿。」我不由得高兴的笑出了声。
我双手捧着连长硬梆梆的大黑鸡巴,面前就是一大片黑亮浓密阴毛,闻一下, 喷香。我搂着他壮实的屁股蛋,嘴里吞吃着连长那又滑又嫩、柔韧、肉筋筋的粗黑鸡巴,鼻子闻着连长浓郁的体香,想到一会连长就用这个好东西操我,脑袋都发懵,简直都要爽呆了。
连长舒服得:「噢--,噢--,」地轻声呻吟,轻柔地拱着屁股。他趴下身子,也吞吃了我的大鸡巴。我的大鸡巴插在连长的嘴里,脸埋在连长黑毛从生的腿裆中,眼前就是连长的黑毛大卵蛋,呼吸着他下阴处浓郁的体香;嘴里吞吃、吮吸着他滑嫩、肉筋、喷香的黑鸡巴,全身上下都爽。
当我大脚板子朝天举起,连长就把我的粗长的黑毛腿扛在肩膀上,第一回把他那硬梆梆的、又黑又粗、灼热的鸡巴顶进我屁眼里的时候,如同火烧、撕裂一样的剧痛,当我想到是梦中的猛男--连长在操我时,兴奋得脑袋都有些发晕了。
连长热呼呼的黑鸡巴插在我的菊花眼里,开始虽然疼痛难忍,但我一想到是连长 在操我时,就什么都顾不上了。很快就又麻、又痒、又热呼,无比舒服。
这时的连长已经今非昔比,早已经身经百战,经验丰富。他黝黑的脸泛着红光,肩膀搭着我两条又粗又长的黑毛腿,还伏身搂住我的脑袋,我们的嘴唇和舌头紧张地交流吸吮、亲吻,连长在上面变化着快慢和轻重,时间停滞了。连长和我都已经汗出如津,连长浓郁的体香更胜似当年,我是第一回挨连长的操,屁眼疼还不大紧,只觉得热呼呼的,又涨又满、又麻又痒的感觉却越来越厉害,我的大鸡巴也涨得帮硬,淫水不断地溢出。
连长上面紧咬着我的嘴唇,肩膀上扛着我的又粗又壮的黑毛腿,中间用大手抱着我的肩膀和脑袋,下面灼热、粗壮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抽插。
我脊背紧贴着床,大腿紧贴着肚皮和胸膛,大脚丫子朝天。我一手紧紧地搂 … 着连长宽厚的肩膀,大手仍旧抚摸着连长宽阔的后背、滑爽的皮肤、硬实的肌肉,另一手使劲抓揉着连长壮实的屁股蛋子。
连长大叉开双腿,双手紧紧的抠住我的肩膀,全身紧压在我上面,我长大的身体被压缩成一团。 连长吭哧、吭哧地喘息着,摇晃着壮实的屁股蛋子,时轻时重、连长有深有浅,不断变化着快慢节奏,不断地拱动壮实的屁鼓蛋子,拍得我臀部拍拍坐响。他还不时顶紧和转动壮实的大屁股蛋,又粗又硬的鸡巴就顶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地抽插和搅动,弄得我的下半身酸麻痒无比。
「噢,噢--,哥,你使劲操,好爽。再使劲。」我的大手在连长厚实的背上抚揉,从来也没有这样舒服过,挨连长操的感觉,简直妙不可言,爽翻了天,我梦癔般地:「啊,哥,你操死我吧。」。
我的大鸡巴淫水滴淋,始终都硬梆梆的挺着,我又粗又长的黑毛腿搭在连长 的肩膀上。健壮的连长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,只见他红光满面,摇晃着宽厚的肩膀和精壮的身体,拱动壮实的大屁股蛋子,热汗流淌地喘着粗气,沉稳有力,一下又一下操干着身体下面的我。
连长兴奋得一句话也不说,专心一意地操着压在身下的我。我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,脸上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,欢乐、幸福的时刻几乎没有尽头,彷佛时间也停止了。我从没经过连长这种狂热的爱抚,连长虽然是初次操我,他的经验十分老到,拱动的屁股蛋变化着轻重,时深时浅,操一会,转一会,硬梆梆的黑鸡巴在我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和搅动;我搂住他壮实的屁股蛋,兴奋一浪高过一浪,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。 连长把我长大的身体挤成一团,楼在他的怀里,压在身下,摇晃着自己壮实的身体,使着劲连操带搅。这简直要命的做爱方法,既 $让我舒爽无比;也使我全身瘫软。连长直操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,几乎出不上气,都快晕过去了。
连长鸡巴在不断抽插,就像正在往篮球中充气,我身体整个都有一种越来越饱满的感觉,脑袋懵懵地,好像在腾云驾雾一样,情绪也越来越兴奋,连长操得我全身发抖、心花怒放,乐不可支。我被连长压在身下,全身都不能动,只好紧紧搂着他的脑袋,两只手不停地在他男性十足的,黝黑脸盘上抚摸和揉捏,嘴唇猛烈地在眼睛、鼻子、脸蛋、嘴唇上亲吻、舔舐、吸吮甚至咬啮。 过了很久,连长的身体变得僵硬了,他黑亮的眼睛瞪着我,黝黑的脸上泛着红光,热汗流淌,浓郁的男人体香冲进我的鼻孔,他喘着粗气,卵囊紧收,夹紧大腿,全身震颤着,鸡巴猛烈收缩着,把一股又一股,热呼呼、稠浓的精华接连不断地喷射进我的体 内,我觉得连长抱着我在天上飞。 我感觉到连长鸡巴的龟头猛烈地跳动,一股接一股热乎的精液注进我的体内,一股股有力的热流冲击着我的肠壁,感觉太舒服了,就像从里到外挠痒痒,一直爽到心里。 「噢,噢--,大个,宝贝,哥今天多给你灌上些,哥都快叫油憋死了。」连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,随着黑鸡巴的抽缩,壮实的屁股蛋仍旧有力地拱动着,硬梆梆的鸡巴震颤着,仍旧不停地操着身下的我。
他激情的电流立刻传给我,我更紧地抱紧他不停震颤的、壮实的身体。 我正爽得之乎者也的大鸡巴彷佛中电、麻痒无比,就是一阵猛烈的收缩和震颤,连心也震颤了,全身都跟着震颤了。我一拱腰,浓稠的精华,带着男人的腥香,喷涌而出,一股又一股,接连不断,十几股精液,全都喷射在我和连长的身上、胸膛上,整个房间都迷漫着精液的腥香。 我们两人深情的对视着,亲吻着。
连长刚缓过气来,就把我喷在自己胸膛上的精液,舔得干干净净,还用手把喷在他身上的精液掳起,也舔干净。 「大个,你q头到脚的肉都是香的,奶也是香的,哥都爱,哥天天都想吃你的大鸡巴肉,喝你的奶。」他把我抱在怀里,颠来倒去地亲吻、咬啮一会我壮实的大脚板子,再亲一会我的脑袋。两只大手抚摸遍我长大身体每一块结实的肌肉,他灼热的嘴唇停留在我的脸上,大手却停留在我健壮、多毛的下半身,不停地抓摸。
这是我第一回挨连长操,我从没有想到,只要是怀里搂着自己喜欢的壮实男人,挨操,都是这么爽。
在我们清洗过身体后,连长看到纸上殷红的痕迹。 他高兴得几乎叫出声:
「哎呀,大个,这么多年,你的童子身还给哥留着。」 我兴奋得搂过连长的黑脑袋,悄悄地说:「哥,我只爱你一个人,除了你,没人能操得了兄弟;兄弟也只操你一个人。」「大个,你可真是哥的宝贝。」连长紧紧地抱住我,就是一通热烈地亲吻,爬在我的身体上,亲个没完,兴冲冲地问:「大个,今天哥哥操练得怎么样?爽不爽?」「哥,你可真行,今天爽死我了,也快操死我了。」一向自认壮实的我,半天才缓上气来:「哪--哥,以前就没见过你这本事?」。
他捏着我的脸蛋:「你是哥的好兄弟,哥爱你、疼你,以前哥把你搂在怀里,也想操,可是一看见你这水嫩水嫩的娃娃脸蛋蛋,嘴上的胡须都是软的,哥怕你挨不起哥的大黑鸡巴,就心疼地舍不得操你了。」「现在你长成大男人了,三十出头,胡茬子也长硬了,能挨得起哥操了,哥 早就想好好地操你几回。」他搂着我的脑袋,得意地说:「大个,今天哥要美美地操上一回,好好过个瘾,也叫你好好见识一下哥在床上的本事。」「大个,哥就爱你的好脾性,好拳脚工夫。」他笑眯眯地亲吻、揉捏着我的腮帮子,说:「这勾魂的脸蛋,一身的腱子肉、大手、大脚板、大鸡巴都是你梢带着,搭给哥吃,给哥受用的。」「哥,今天先尽着你,兄弟让你好好地操个够,咋操、咋玩都由你。」我知道,自己的心中已经装不下任何人。
「兄弟也爱你,哥,我也只想操你。我也想吃你的腱子肉,喝你的奶,我也只要你一个人。」他一扫从前的拘谨:「有你操的,以前哥哥都是在梦里操你,今天才是真的把你搂在怀里操,让哥哥先操,给你留个记号。」最后又在我又粗又壮的黑毛大 腿根的嫩肉上,吸吮出一片黑青,他咬着牙,狠狠地说:「大个,在部队里你就是哥哥的老婆,哥今天要好好地把你操一回,叫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哥。」虽然我也很想在连长的腿裆里留下一片黑青,但我不敢。
我更紧地楼住他的大脑袋,梦癔般地说:「啊,我的哥,啊,我早就等着今天了。」他爬在我的腿裆里,用嘴在大腿根吸吮,我抓着自己的大鸡巴,又在他黑里泛红的脸盘上来回蹭,把马眼冒出来的淫水,在他的黑脸蛋上抹了个满脸。
我更热烈地抱住他的脑袋亲吻,再使劲地吸吮他美味的舌头。 在我们合作的两年里,我的两条大腿根,始终都有一片黑青,只要稍有减褪,连长就会马上再补充吸吮出一片新的淤痕。
他又兜屁股抱起我,我高兴得一跳,双腿盘在连长的腰上,立刻就抱紧他的脑袋亲吻、吸吮,连长硬梆梆的鸡巴正好顶在我的屁眼上,我的屁股向下一墩,连长往上一挺壮实的臀部,连长的鸡巴又从下面顶进我的屁眼。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后,我开始拱动屁股,立刻得到他的配合,上下晃悠着我的身体。 「啊,啊--,大个,你真棒。」连长舒服的闭上眼,猿臂搂着我的腰,我两手抠着连长的肩膀,大腿勾着他的臂膀,我长大的身体吊在连长的身上,连长叉开两腿站着,不停地拱动壮实的屁股蛋,前后晃悠着我沉重的身体,硬梆梆的鸡巴就不停地从下往上操着我的屁眼。
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脑袋,在他黝黑的脸上使劲亲吻,连长虽然健壮如昔,就这样站着操我,一会儿他也大喘着气,连长身上一阵阵浓郁的男性体香钻进我的鼻孔,他已是汗出如浆。 我们仍旧舍不得放开,连长把我放在床上,他站在地上,仍旧不停地拱动他那壮实的屁股蛋子,我们就这样搂着,我把连长的脑袋抱在怀里,一边不停地亲吻。连长搂过我的大脑袋,黑脸放着红光,在我的脸上、嘴上、胸口就是一通胡乱亲吻,还使劲地吞吃我的乳房。
我在他的身体下面,不停地拱着屁股,连长不用使劲,他的鸡巴就不停地操着我的屁眼,一直到连长躺到床上,我一个翻身,坐在他身上,自己动作着,连长的粗黑鸡巴仍旧不停地操着我的屁眼。
那晚连长的黑脸盘泛着红光,兴奋得像个粗通人事的大男孩,粗壮的黑鸡巴一直帮帮硬硬,紧紧地插在我的屁眼里,兜屁股抱着我,我也紧紧的搂住他的大脑袋,亲着啃着。我们就这样搂抱在一起,满屋子乱转。 连长把我从床上操到地毯上、又操到桌子上、沙发上,连长甚至把我放在窗台上操,他不断变化姿势, 站着、坐着、爬着、从前面、后面操我的腚眼。
连长向来说我上半身是帅哥,下半身是野兽:「啊--,大个,你可真会长,这帅哥的俊脸蛋,专门给哥亲、勾哥的魂,你简直勾走了哥的魂,能要了哥的命。」「长这么大的肉鸡巴,是专门给哥吃的。」他手里抓着我的大鸡巴玩个不停。
「大个,哥天天晚上做梦都操你,宝贝兄弟,都憋我了好几年了。」连长的嘴里咕哝着。
连长就和疯了一样使着劲:「大个,宝贝,今天再不把哥的油给你多灌上些,真的憋死哥哥了,哥今天要多操几回,操死你。」「嘿嘿,嘿嘿,哥,今天你就使劲操、使劲地灌,有多少你就给我灌多少,操死我吧。」我把连长的黑脑袋搂在怀里,爱惜的抚摸,在他黝黑的脸蛋上又亲又啃。
他一翻身,把我放在床边上,自己站在地上,一手抓着我的一只大脚板,往 两边一分。他抓着灼热的黑鸡巴又顶进我的屁眼,粗暴野蛮地拱动屁股。他壮实的屁股蛋子有力撞在我的屁股上,嘴里啃吃着我的大脚板子。我知道,我们又一个回合的欢乐开始了。
那天晚上,谁都没有睡,完全是我和连长两个精壮男人的一个寻欢作乐的无眠之夜,我们无拘无束,完全放开了,轮换做爱,就没有停止过,那是我们最奇妙、美满、和谐的一次作爱。
操连长的屁眼,我早已经是轻车熟路,那天晚上,我把精壮的连长搂在怀里,粗壮的大鸡巴一连就操了两回。连长初次操我,也接二连三干了我三回。我们越操越顺溜,越操越光滑,粗黑的大鸡巴一直是硬梆梆的,连长仍旧将军不肯下马,意犹未尽。 在我们作爱的间歇,连长和我都无数次地把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,互相从我们的大脚板往上。爱抚、亲吻、咬啮和吸吮一遍,再从头往下地再爱抚一回,连长和他那肌肉发达、精壮、无比美好的男性躯体,浓郁的男性臊香,无疑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奖品。
在做爱的间歇,我们互相用大腿把爱人的脑袋夹紧,又把自己的脑袋深伸地埋进对方的腿裆里,嗅吸令人心醉的、男性肉体的臊香,我们就会重新兴奋起来。
「大个,以后你就在招待所住着,只要有空,哥就过来操你。」他咬着牙,轻声地说:「哥知道,你跟哥一样,做梦都想操哥。」那天晚上我们根本没睡,直到窗帘已经透进一些亮光,连长还爬在我的身上,搂着我的脑袋,壮实的屁鼓蛋子有力地拱动,起劲地操着身下的我。
那真是一个美好、神奇的夜晚,连长一夜的操练,还治好了我近几年来精神不振、头晕、失眠的老毛病。从那以后我重新振奋了,每天都精神抖擞,吃得香、 睡得也香,走路都带风,下笔如有神助,工作效率也出奇地高。
第二天,轮我犯痔疮了,好几天都八岔着腿走路。
自从我和连长发生性关系以后,应该说是我迷上了连长,怀里搂着连长这种成熟、健壮的男人做爱的美好感觉,使我对女人彻底失去了兴趣,再也没有碰过女人。我才二、三十 岁,是一个健壮的青年男人,精力过人,性需求正在旺盛期。
几年来,我和连长一两个月,甚至三几个月,才偷偷摸摸地有一回性生活,根本不能满足我的性需求,多年来我都处在对连长苦苦的思念,与性的饥渴中,就不难想像我们那天晚上有多疯狂。
在那一夜,我和连长多年积累的渴望和能量,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和解脱。
无论怎样激情的爱抚,都能得到对方热烈的回应,连长只一次就做得我如同大旱 … 之逢甘淋,饥渴尽解,全身舒坦。那一夜只有爱与被爱,没有任何别的搀杂。 激情的连长和激情的我,第一回做到了称心如意。这是我又一个不能忘记的夜晚,是我和连长性爱交合以来,最美好、最妙不可言的一个夜晚。
后来,我们有时候也谈到男人的性爱交合。
「大个,你天生就是哥的宝贝,咱们是天生的一对。」连长的话就变得很粗鲁,而且一针见血:「只要咱哥俩搂在一起,不管你操哥,还是哥搂着操你,咱哥儿俩操练起来,就没人能比,比操谁都过瘾。 」听到这里,让我觉得十分亲切,心里也有些酸酸的感觉,我始终不知道连长除了我,还会操谁,我却只有连长一个人。这是我心中一个无解的谜,或者就叫妒嫉、吃醋。
那天晚上,连长的操练,真的让我振奋了。我与连长的男性之爱也进入了随 心所欲的境界,无论是互相吃鸡巴,还是搂着健壮的身体、操屁眼,我们都做得随心所欲,尽情欢乐。
各种资料、手稿堆积如山,为便于写作,中间我调到师部的研究室,挂名当个中校副参谋长。 当然,我和连长合作的书也增加了一位挂头牌的作者。
招待所就在师部大院里,往来十分方便。每周至少有一、两个晚上,连长就会过来与我一起分工撰写、研究、讨论,并且留宿,连长的激情不见消减,我们就欢会通宵。
那两年是我最爽快的两年,是工作效率最高的两年;也是我和连长的性生活最正常、最幸福的两年。
由于写作搜集素材、查找资料的需要,我跟着连长或者单独走遍大半个中国。
我自己对那两年的总结是十六个叠字对联:游游、串串、翻翻、看看;抄抄、写写、走走、转转;指指、点点、说说、练练,搂搂、抱抱、亲亲、干干。这虽 … 然是神仙过的日子,只是没法写横额。 后期我带着两个秀才,两台电脑每日不停。
七十万字的书脱稿时,我们都轻了四公斤。书出版不久,连长四十二 岁升了大校XX长,我也以上校XX级转业。 此时已是XX长的连长太太,早就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饭店已经开到三间,拥资千万的大老板。
可怜连长的老父亲终于沉屙难起,去世已满三年。连长的母亲虽然来过几次,也住过些日子。儿子在部队,媳妇忙生意,孙子上学。 老太太孤零零的一个人,和一个小保母住着空荡的四室两厅。 言语不通,形影相吊,寂寞难耐,百无聊赖。
终究不能适应这种大城市的闲散的生活。最后还是回故乡与女儿、女婿过活。连长只好每年都寄点钱给妹妹,太太又出资,给妹妹盖了个小二层楼,也算给老太太养老。
说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也罢,说我颓废也罢,吃老本也罢。 家里父母虽然几次 催促,我却再也打不起结婚、生儿子的兴趣,就一直过着单身生活。
后来,我没有接受地方的安排,自己找了几个昔日的弟子。和一个农村小学联合,办了个武术、散打学校。虽然不能发大财,但我喜欢这种红火热闹的日子。
当了XX长的连长,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看我。有时也带着已经八九 岁的宝贝儿子,在放假的时候一起来玩。连长的儿子,对我那些们弟子们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,吃睡在一起,学练初步的把式。
已是X座的连长就支走警卫,我们故旧情深,谈天说地,话题不断;换了便装,驾车出游,情兴更浓;两个精壮的大男人,正值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的年龄,血气犹旺;白天寄情山水、啜香品茗;温泉蒸汽、松散筋骨;夜晚则交颈叠股,被翻红浪。有时连长很忙,很长时间也没有机会来看我。就会打电话叫我去他那 里那里叙旧,并小住几天,日则畅叙离情,夜里再玩一玩吃肉喝奶的勾当。
我们两人相交多年,除了合作写书的两年,都是这样会短离长,情思绵绵,我们自认是最好的性伴侣。 连长说:我们才是真正的亲密爱人。
不知道您注意到没有,那就是连长从不叫我的名子,只叫我大个;不管连长的官做到多大,只有我仍旧叫他连长。 中间我虽然几次想改口,都受到他的厉声斥责:「我认得你那一天,就给你当连长,你一叫团长我就觉得暮气沉沉,叫师长我都想背着手走路。连长是部队里最有朝气的全能指挥员,我怕你把我叫老了。」连长指着我的鼻子:「大个,你给我记住,不管你走到哪儿,也不管你干啥,我都是你的连长。 」我没有想到他竟如此故旧情深,连长真正是个情种,这可能就是我与他今生 的缘分吧。
我真的爱连长。 正是: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!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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